山河枕

第16集:營救翰林 定風起事

姚珏不敢與兒子見面,即便兒子衛陵墨難得來一次,她也狠下心沒有與之見面。衛韞還有話同姚勇講,楚瑜便先帶衛陵墨離開。姚勇是曾經的秦王舊部,因不被聖上重用而不滿,與衛韞交談的話中充滿不平。在回去的馬車上,楚瑜說姚勇作為秦王舊部,沒有被一併處死,而是可以隨軍拼得一身的功名,已經是聖上仁厚,姚勇居然還不止感恩,做出這等不知感恩的事情。

衛陵墨聰慧,從姚珏唸的童謠中發覺她想告訴他什麼,便順著童謠中所說,在院子的大樹下找到一張字條,並將之交給衛韞。衛韞圈出字條中的重點字,與楚瑜分析得出“七戌定風”的資訊,推測姚勇可能要在七日戌時,於定風谷起事。姚勇私藏軍械,顯然是蓄謀已久,想必到時候無暇顧及其他,他們要先救出姚珏。因不清楚姚勇手下有多少人,他們要尋到更多的幫手。

楚瑜找不到荊條,便用柳條代替,將負荊請罪變成負柳條請罪。因未經李長明同意,她就假借長公主之名說要見姚珏。長公主沒有怪罪她,反而同意她的請求,還另派一隊人馬給她和衛韞去做他們要做的事。憑藉請帖,楚瑜和衛韞順利將姚珏從姚府帶回衛府,讓她與衛陵墨母子團聚。經此一事,陸七八佩服楚瑜,誇她是女中豪傑,之前的事一筆勾銷。

宋文昌興致勃勃要與楚瑜比較,如果他贏了,一切聽他指揮。結果他跟楚瑜過招,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,宋文昌由衷佩服楚瑜。大戰在即,興致一來,衛韞和楚瑜各自手持一把長槍,在落花下互相切磋。衛韞有意提起那日春風樓舞劍,想著與楚瑜把話說開,但楚瑜很快打斷了他的話。衛韞很迷茫,他無法控制自己對楚瑜的心動,想把話挑明,但顯然楚瑜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。

深夜,顧楚生去京郊的沁溪谷查證,還真讓他查到了一個藏有重要資訊的竹筒。他立刻離開沁溪谷,殊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。寅時顧楚生仍未歸來,書童張燈跑到衛府向楚瑜求助,言簡意賅把事情經過一說,哀求楚瑜去救顧楚生。不過楚瑜擅長佈防,她便負責去定風谷阻止姚勇,衛韞則負責去營救顧楚生。臨走前,楚瑜告訴衛韞,顧楚生善水,順著水源去找,找到他的可能性會大一些。

根據楚瑜提供的線索,衛韞找到了藏在顧家老宅的顧楚生。顧楚生看到是衛韞來救自己,頗有些意外。另一邊,楚瑜帶著宋家兩兄弟在定風谷提前守著。顧楚生受了傷,衛韞幫他包紮,抱著公報私仇的心,用力地幫顧楚生綁好傷口。顧楚生也是硬氣,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,這點疼算什麼,果真死咬著牙不喊出來。顧楚生受傷,騎不了馬,追殺的人很快追來,在此之前,衛韞打算先把這顧家老宅當成一個據點。

第17集:叛徒伏誅 躍崖活命

在殺手到來之前,衛韞已在廢棄的院中佈置好簡易機關,把打頭的兩個殺手消滅。隨之而來更多的殺手,衛韞也輕而易舉將他們解決掉。房中本只有顧楚生一人,但衛韞故意做了兩個假人騙過對方。除此之外,衛韞知道領頭之人很警覺,所以他故意放跑了一個人,目的是讓對方去送信,希望對方能誇大其詞。

定風谷內,先有流民在前,後有姚勇的人馬。楚瑜與宋家兩兄弟帶人阻擋,沒想到這竟然是姚勇的陰謀,設計讓姚珏誘他們來定風谷,一舉殲滅。華京城內,還有姚勇的另一波人從姚府魚貫而出。張晗、蔣純和謝玖帶人攔截,護國公也帶了人過來幫忙,將姚勇的後援扼殺在搖籃裡,解了衛韞和楚瑜的後顧之憂。

竹筒裡藏著姚勇與北岐往來的證據,可以坐實姚勇通敵叛國的罪名,顧楚生將竹筒交給衛韞。接下來雖是一場惡戰,但並非是顧楚生交代後事的時候,所以衛韞沒有拿那竹筒。衛韞大可以帶著竹筒,撇下自己獨自離開,顧楚生很奇怪他為什麼不這麼做。衛韞說原因之一是他信守對楚瑜的承諾,原因之二是他認為顧楚生的確是一個好官,現在的大遂需要顧楚生這樣的好官。

殺手射進來很多箭矢,發現房中是假人,遂有恃無恐地衝進來。衛韞以一敵十,只要他今日還站在這裡,就絕對不會讓這些人開啟他身後那道門。衣袂翻飛,血濺窗欞。殺手人數眾多,一波一波地圍上來。好在楚瑜乾脆利落地解決了定風谷麻煩,拿下姚勇,趕來支援衛韞。其中一名殺手死前放了煙花訊號,想必附近還有他們的人。楚瑜與衛韞,以及宋家兩兄弟打頭陣殺出去。

北岐暗探沈佑帶人阻攔他們,楚瑜故意裝作已經從顧楚生手中拿走竹筒的樣子,引得沈佑追殺她和衛韞。兩人被逼至懸崖,楚瑜低聲告訴衛韞,懸崖下是一條急流,或許是死路上唯一的生路。衛韞無條件信任楚瑜,與她牽手躍下了懸崖。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,沈佑派人下去查探。這回謝玖被委以重任,做了一件大事——平息姚府動亂,她甚是驕傲地同舅公謝明義說此事。

姚勇身為大遂武將,竟敢私藏禍心謀反,此事重大,李長明必須要去參加今日早朝。薛寒梅說華京中定還有叛亂,希望李長明應允他送她一程。殺手前後包抄,薛寒梅替李長明擋了一劍。他中劍的位置距離心臟僅分毫,十分兇險,養傷期間需要人時時刻刻在身旁。當日在沁溪谷搜出的北岐之物,讓李長明對薛寒梅心生懷疑,可如今薛寒梅以命相救,李長明自知不該再懷疑他。

宋家倆兄弟將顧楚生安然護送回華京,在城門前把衛韞和楚瑜的事告訴楚臨陽,楚臨陽即刻帶人去尋。躍下山崖的衛韞和楚瑜還活著,但衛韞受了重傷,楚瑜生怕他死,哭著求他醒來。衛韞聽到她的聲音,強撐舉起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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